“爷爷,你也要小心。”薛玲从包里摸出个布兜,快速交待道,“里面的果实,关键时刻服下,能保命。”
接着,薛玲又拿出一把带着古朴花纹的匕首,锋利的刀刃,在阳光下闪耀着嗜人的冷茫。薛将军立刻就爱上了,来不及去念叨薛玲竟然将这么危险的东西藏在身上,偏偏过安检的时候也没能查出来这些事情,就将匕首藏在自己顺手拔的位置后,才冲薛玲说的那节车厢走过去。
距离下一个车站,还有半个小时。
这个时间,说长,对急于下车的人贩子们来说,确实很长。
说短,对离开包厢,就立刻找上乘警,奔赴那节硬座车厢,并在一旁观察了几分钟,在确定了不仅薛玲提到的那两个男人,就连同一间车厢里也还有看起来不那么起眼的三女一男四位同伙,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同行的乘警,就在乘警们抓捕人贩子的时候隐藏在一旁,提防这伙人在被惊动的情况下窜逃的薛将军和乘警们来说,确实很短。
十五分钟后,火车进站,而,三女三男共六位人贩子,也如他们设想中那般下站了。
真要说区别的话,就是在他们的设想中,原本应该是喜气洋洋地衣锦还乡,惹来邻里乡亲们发自肺腑的艳羡和吹捧,见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