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!”薛将军想也不想地应承下来,他向来是个杀伐果断之人,昨天那桩事一出,哪怕老董再如何地圆话,又给出了数个天衣无缝的解释,但,两人那段曾经“信任、忠诚”的战友情谊已经出现了裂缝,哪里是这样一些描补的动作就能修复的?
更何况……
薛玲眨了眨眼,不知为何,明明薛将军的面容神 情并无异样,但,她总觉得薛将军瞒了她一些什么事情。而,这些事情和昨天见过的董家人有关。
遵循着心底最深处的疑虑,上了开往刘家所在地方的公交车后,薛玲再也忍不住地问道:“爷爷,咱们老薛家的人,向来是‘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’的,对吧?”
“咋了?”薛将军一脸的茫然,一幅完全没听懂薛玲话外之意的无辜。
薛玲翻了个白眼,对薛将军这“揣着明白装糊涂”的做法,还真不知该如何吐槽了:“不是说,退伍军人大多分到公安局和各企事业单位的保卫科上班吗?董爷爷怎么会在工商局上班?”
是的,昨天,祖孙俩去的董家,或者,应该说是薛将军的战友董老,是辽省工商局局长。按照级别来划分,隶属正厅级。按照董老的年纪和履历来看,这升迁的速度,已经不是简单地“一帆风顺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