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出来的“眼观四面,耳听八方”能耐是假的,听不到那越来越近的动静?!
“是,也不是。”薛玲点点头,又摇摇头,致力于将薛将军忽悠到头脑发晕,拍着胸膛应承下她的请求,“爷爷,不如,我们打个赌?赌注嘛,就是我们这次来辽省的目的。如果你赢了,我就听你的话,不承包这一片山。如果你输了,那么,这件事,你就必需不能喊一声苦,叹一口气,并在最短的时间里办妥。”
然后嘛?
剩下的时间里,当然就可以去辽省其它地方走走看看,近距离地体会到八十年代辽省和其它地方截然不同的风土人情。保不准,此行,还能收获更多的珍稀之物呢!
想法很美好,然而,现实却是万分残酷的。
就如此刻,薛将军就轻飘飘地抛出两个词:“不赌。”
话落,还不忘拿鄙视的小眼神 瞅薛玲一眼,就差没直截了当地挑明“小姑娘家家,跟谁学的动不动就打赌的坏习惯?真是学好一辈子,学坏只需三天”!
“啧!”薛玲撇嘴,毫不犹豫地使出激将法,“爷爷,别担心,就算你输给我了,我也会守口如瓶。这件事,除了天地和这片森林,再不会有第三人知晓!”
薛将军斜了薛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