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上的任何不适,否则,还不知会咳成什么样!
“爷爷,咱们先吃饭。”也不见薛玲怎么动作,手指间就出现一把锃亮的匕首,在夕阳的余晖中散发出冷锐的光芒。接着,只听得“刷刷”几声,她就挥舞着匕首,将那只被架在火堆上,散发出诱惑人心的香气,更不时往下滴油的兔子切成大小相差无几的块状。
眼角余光留意到这一幕的薛将军,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。一瞬间,竟不知该感慨不愧是自家的姑娘,哪怕这些年被拘在自己身旁,没能像家里其它皮糙肉厚的小崽子一样被扔到部队里锻炼,却依然有着毫不逊色,或者,应该说是精妙绝纶的身手;还是该满腹欣慰和自得地叹一句“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”,回京后再去那些老家伙面前得瑟炫耀一番。
解决掉一只肥美的胖兔肉,将埋在灰堆里的另类版本“叫化鸡”扒出来分食一空,又喝了一碗鲜美又营养的蘑菇鱼片汤后,祖孙俩都不由得捧着自己的肚子,各自霸占了帐篷一角,半晌都不愿意动弹一下。
直到最后一抹余光被无尽的黑暗吞没,皎洁的月光却仿佛终于挣脱了厚重的云层,穿透层层的树梢,洒落一地的银辉。偶有微风拂过,带动着树叶沙沙作响。似是在窃窃私语,又似单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