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’。”
“其它人怎么想,我们管不着,也没必要去理会,重要的是自己怎么想,怎么做……”
眼见薛玲有再次化为“话唠”,从古谈到今的趋势,薛将军只觉得脑壳疼:“你就不怕被人发现,这家来要点,那家来要点……”到时候,给谁,又不给谁,都是一笔难算的糊涂账。最最重要的是不论给谁,又不给谁,都会惹来无数人的羡慕嫉妒,同时被有心人推到风口浪尖上,成为众所周知的扛靶子的对象。
“这有什么!”薛玲满不在乎地一挥手,“将参王切片泡酒后,就算和你关系最铁的王爷爷和林爷爷他们喝了,再或者是对各种药材攻效有一定研究的钱爷爷喝了,只要你不说,我不说,他们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喝的是万年参王片酒?”
该高调的时候,那是绝不能低调,而,该低调的时候,比如说,得了这颗参王的此刻,就万万不能张扬。
“行行行!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薛将军除了点头应诺外,还能说什么?当然,虽然他一脸的无奈,其实啊,即便不了解他的人在这儿,也都能敏锐地感知到他那威严肃穆的面容下汹涌澎湃的兴奋和激动——那种忍不住就想跟人炫耀得瑟自家孙女儿懂事孝顺,是这世间最贴心“小棉袄”的欣慰和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