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鱼?”
“敲个洞,不就成了。”薛玲一脸的理所当然,“再说了,这一整个冬天,河里的鱼群连草根都啃光了,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,晕晕欲睡了。如今,好不容易能呼吸到新鲜空气,又能品尝到美味的鱼饵,哪能不上赶着被钓起来?”
这话,没毛病。然而,一旦细细琢磨,却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。
这般想着的时候,薛将军也换上了薛玲指定的那套衣服走下楼来,将薛玲找出来,摆放在墙角,擦拭得锃亮的钓杆扛起来,另一只手则拎着薛玲准备好的鱼饵和装鱼的篓子,雄纠纠气昂昂地往院外而去。完全不知道他这一身颇有几分正式的穿搭,和那闲散的钓鱼姿态是多么地不协调。
薛玲张了张嘴,很想说服薛将军回房再换一套衣服。奈何,架不住,这些年,除了军装外,薛将军的衣柜里那些所谓的便装,却也都脱不了正装的风格。而,这一点,却又和薛玲有几份关系。谁让前世今生,薛玲虽算不上讨厌休闲或运动装,却也算不上几分喜爱,衣柜里就没一件运动装,以至于帮着薛将军挑选衣服时,也不免受到些影响。
万般无奈之下,薛玲只能小跑着上前,拽着薛将军的衣襟,以一种强硬得不容人拒绝的姿态,从薛将军手里抢过鱼杆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