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护卫的人家,不仅仅只是富贵可以形容,显然这户人家不仅仅富贵而且相当有权势,否则他又怎可以掌握一群如此精良的护卫。屋内的人也并没有因为门外的喧闹出现任何的慌乱,显然已是司空见惯这种现象。
黑衣人并没有感到恐慌,丝毫没有任何的害怕,他从怀里掏出一物向着众人,一言不发。
众人趁着光亮看到他手中的令牌,收起手中的兵器自行散去,显然这是身份的象征,也显然足以证明他是自己人。
黑衣人继续向前走去,沿着鹅卵石铺就的道路,行走至门前轻轻的敲起门,生怕是打搅了屋内的人一般,小心翼翼。
“进来吧。”屋内传出一个沧桑的声音。
黑衣人推开门迈脚进屋,这赫然是一间书房,房间很大,屋子的正中间是一张桌子,桌子上一盏琉璃灯却也照的整个房间灯火通明,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书架上全都是各种卷宗。书架前一个身影背对着他,一袭青衣一动不动的站着若有所思 。
“启禀舵主属下无能,未能完成任务,特来请罪。”黑衣人单膝跪下,说话的声音不由得发颤起来,也不知道是害怕被惩罚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。
“你受伤了?”青衣人依旧没有回头,语气缓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