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姐这么一说,再看欧阳野躲在后面颤抖恐惧的样子,常三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太紧张了,于是便松开握住刀柄的手,一笑道:“好了花姐,我只是被他洒了一身酒,心中有气,吓唬他一下。吊百斤你这里还有么,再拿一包来。”
花姐没好气地轻哼了声,道:“我这里是青楼,就算没有酒,也不会没有药。”
说完,花姐竟然直接从腰带与肚脐之间拿出一个小纸包来,扔给常三。
见此,欧阳野心沉了下去。
他原以为弄洒那壶酒就算不能逃过一劫,至少也能多拖些时间,说不定能等来救援,或者更好的逃命机会。但却算漏了这里是青楼,恰如花姐所说,少了什么也不会少了那种药。
至于先前那场戏,来一次已经让常三起疑并动了杀机;若再来第二次,便与作死无异。
那么,这第二壶夺命酒,该怎么化解?
常三当着欧阳野的面,很快将那一小包吊百斤化入新酒中,再次拿着酒壶来到欧阳野身边蹲了下来,不再笑,而是板着脸道:“少帮主,这次老老实实地把酒喝掉,不许再胡闹了。”
“我喝,我喝。”欧阳野蹲在地上,像孩子被威胁之后不得不屈服般地哭丧着脸,呜咽着伸手去抓酒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