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累极了,没有一点力气,下身还有些疼痛,就仿佛再经历了女子的第一次般。但迷迷糊糊睁开眼,瞧见那张年轻却口眼歪斜的脸,她立马一个激灵清醒过来。
“少帮主,奴家···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欧阳野打断她的话问道。
“奴家花好。”花好想要跪坐起来,但却使不上力,又觉得如此是赤裸相对不免尴尬,就竭力将旁边丝被拉来盖住撩人的娇躯。
欧阳野并没有阻止她,而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道:“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,但既然被我睡了,那就是我的女人。这最欢楼你可以继续经营,但不能再做老鸨,只能在幕后主持。”
花好瞪大妩媚的双眸,愣愣看着欧阳野,一时无言。
“怎么,你不愿?”欧阳野骤起眉头。
花好终于回过神 来,双眸妩媚不再,却泫然欲泣,忙不迭地道:“奴家愿意!一万个愿意!”
她似乎忘记了欧阳野的可怕,情不自禁揽住欧阳野并不粗壮却十分结实的胳膊,接着道:“少帮主有所不知,奴家在来这纪塘关开最欢楼之前,二十多年所求的不过就是能做个商贾的小妾,好歹算有个归宿。”
“哪曾想世道险恶至此,竟连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