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前面那位被抓的已经招供了,只是我不完全相信他,所以想听听你这里说的与他所讲是否有什么不同。”
“若是你们所说相差太大,那必然是有一个人要倒霉的。”说到最后,欧阳野扯动嘴角,露出有些邪恶的笑容,目光却看向那些刑具,就仿佛在欣赏一位位美女般。
看见欧阳野这样的神 态,桓剑五再去看那些刑具,便不由自主的吞咽唾沫。
然而他发现口中干涩,已然没有唾沫可吞,身体也似乎愈发的虚弱起来,控制不住地冒虚汗。
欧阳野从刑具上收回目光,道:“我问一句,你答一句,我们先从最简单的来。桓川是养剑山庄少庄主吧?”
这个问题其实在江湖应该能打听到,无需审问,然而这正是欧阳野的高明之处。
他就是要从最简单的、最不重要的问题开始,悄然地撬开对方心理防线。
甚至这个问题本身就是陷阱——对方只要回答是,几乎就可以证明其是养剑山庄的人。
而有欧阳野前面的威胁,以及桓七“屈服招供”的榜样,桓剑五敢不正确回答吗?
“是。”桓剑五声音干涩地道。
他今年只有二十多岁,还未娶妻生子,真的不甘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