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是!”
两名帮众应了声,便携着桓剑五离开审讯室,拐向隔壁屋。
这时桓剑五忽然有了中极不好的预感,脑海里似乎有亮光划过,但他却抓不住。
隔壁房门打开,瞧见里面那人的刹那,桓剑五脑海那里那抹亮光一下子清晰了,但他人也僵住了。
屋中那人是桓七,此时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,正死死瞪着他,一副恨不得吃掉他的样子。
这时,早在屋中的另一名帮众,拔掉了塞在桓七口中的布。
桓七立马对桓剑五破口大骂:“你个忘恩负义、愚蠢无脑的畜牲!亏少庄主那么看重你,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贪生怕死、卖主求荣之辈!呸!!”
桓七被死死绑在一张大木椅上,那大木椅则被另两名彪壮的帮众死死按住,而桓七又四肢尽断,右胸伤势也还未痊愈,根本没多大力气。
他似乎是想过来咬桓剑五一口,却完全挣扎不动,于是便一口浓痰向桓剑五喷来。
桓剑五没躲,浓痰却也没落在他身上,而是落在了他身前地面。
然而桓剑五却一下子跪了下来,或者说整个人瘫坐在地上。
他想明白了,桓七根本什么都没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