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问。”甘奇说道。
狄咏点点头,甘奇如何吩咐,那便如何做吧,总错不了。狄咏如今是这裁判长,控制比赛进度,倒是不难。在场次交换的时候,多啰嗦几句,再拖拉一下就是。
贵宾席上,赵大姐忽然问赵宗汉:“宗汉,周侗是何许人也?缘何如此招人恨?”
赵宗汉摇摇头:“大姐,我也不知啊,许是这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。”
“胡说,若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,早已被开封府拿去了,岂能在这里参加相扑比赛?”赵大姐聪明。
“那……那我去问问?”赵宗汉答道。
“去吧。”
不得片刻,赵宗汉义愤填膺回来了:“大姐,当真气煞人也,你道如何?这周侗,唉!气死我了,今日他若不死不残,我这一年心中不会顺畅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赵大姐问道。
“大姐,你说说啊,世间岂有这般人?那周侗,出身潼关,自幼习武,十三岁路遇强人劫道……如今,他到了汴梁,竟然……”赵宗汉说得口沫横飞,青筋暴跳。
赵大姐何许人也,听完故事,站起身来就喊:“打死周侗,打死周侗!”
不远处坐着的狄青,看着赵大姐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