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宫粉黛无颜色又何如?从此君王不早朝又如何?终究不过是天长地久有时尽,此恨绵绵无绝期。
男人不过如此。
遇仙楼前厅,甘奇却到了,甘霸等人抬着几个大箱子而来。
徐娘半老的妈妈,两撇八字胡的账房,浑圆的遇仙楼东家,也都到了。
妈妈满脸的脂粉随着笑容不断剥落,口中连连再说:“甘公子,奴家还以为您不来了呢?”
已然落座的甘奇,并不多言,直接说道:“多少钱?”
妈妈看了一眼肥胖得浑圆的东家,开口道:“一千二百贯。”
甘奇稍稍沉默了片刻。
妈妈连忙又道:“甘公子放心就是,百分之百的雏儿,十六年华,吹拉弹唱样样俱佳,值当得紧。”
甘奇忽然开口又问:“李一袖多少钱?”
妈妈闻言一愣,连忙说道:“甘公子说笑了,李大家乃是我遇仙楼的头牌,可不卖。”
“不卖?”甘奇问道。
妈妈摇头:“不卖不卖,当真不卖。”
甘奇转头去看了一眼哪个肥胖的东家,再问:“当真不卖?”
妈妈也看向了东家,却听东家摇头晃脑问道:“甘公子出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