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真正成书。
苏轼听得甘奇六个字,点头答道:“对,就是这个道理,人之初,性本善。”
吴承渥听得一愣一愣,躬身一拜:“还请二位先生教导,刑疑付轻与人性本善的关系到底该如何分说?”
苏轼闻言一愣,看了看甘奇。
甘奇也是眉头一皱,答道:“那你就不要写什么人性本善了,就写宁可放过一千个坏人,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。”
吴承渥又是一拜:“还请甘先生教导,这般该如何去写?”
苏轼与甘奇两人对视而摇头,甘奇又说一语:“你先自己写,写了再说。”
吴承渥恭敬一礼,点头去写,抓耳挠腮。
甘奇与苏轼,又开始咿咿呀呀哼唱了起来,时不时还击掌相庆,说着“这般好、那般好”的话语。
吴承渥晚间回家,连忙去给自己的夫人汇报工作。把今日在甘奇家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通。
赵大姐闻言浅笑:“呵呵……甘奇终于不演猴戏了?”
吴承渥深以为然,点头答道:“还是夫人高明,今日就听那一句‘良辰美景奈何天、赏心乐事谁家院’,便知这位甘先生才华满腹。可还不止这些呢,那个苏轼与甘先生两人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