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,他任职过不少地方,也在杭州任过判官,拿人下狱,刑罚囚徒,监斩死罪之事自然少不了。
苏辙闻言也答:“兄长说得对,就算是提前适应一下。”
此时甘霸不知从哪里奔到头前来,手中拿着两块湿布巾,笑嘻嘻说道:“大哥大哥,我给你擦一下剑。”
甘奇把剑递过去,甘霸先用水湿布巾擦干血迹,再用油布巾擦拭一番,避免锈蚀,如此保养得当,甘霸还道:“大哥这柄剑,当真是极好,单手断头,毫不费力,锋利至极,得花老鼻子钱了。”
有人识货,苏家兄弟也是笑了笑,苏辙还开口:“当真不菲,三柄剑,八十六贯。”
甘奇微微有些惊讶,不为其他,就是觉得这兄弟二人入京短短时间,身家就不少了。买房不说,苏轼还每天出门潇洒,还能花近百贯钱来买剑,当真有钱。
“走,吃酒去。”甘奇归剑入鞘,起步往外。
苏轼问道:“还有案件未审呢?道坚怎么就不看了?”
甘奇摇摇头:“不看了,这一堂,是白审的。”
苏轼不解其中,一脸疑惑随着甘奇出门而去。
夜晚酒醉,苏轼苏辙回得家中,苏辙借着酒意与老父苏洵说道:“父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