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,问:“兄长,你昨夜不是与道坚割袍断义了吗?”
“有吗?”苏轼疑问。
苏辙往院中晾晒衣服的竹竿之处指了指,说道:“你衣服就晾在那里,你看那袍子,都快要划成两半了,家中都没有人能帮你补。”
苏轼又揉了揉太阳穴,又问:“那我昨夜是怎么说的?”
“我苏轼,今夜与甘道坚,割袍断义。”苏辙学着昨夜苏轼酒醉时候的模样,学得十足的像,然后又道:“然后,你拔剑,哗啦,就把袍子割破了。”
宿醉难受的苏轼,揉了揉眉头下面的天应穴,又捏了捏鼻根处的睛明穴,再按了按眼眶下面的四白穴,最后用手掌轮刮了一下眼眶。
一套做完,苏轼终于开口说道:“我这不都说了吗?昨夜与道坚割袍断义了,昨夜不都过完了吗?”
“兄长莫不是说……就昨夜割袍断义?就只断一夜义?”苏辙目瞪口呆看着自己兄长这一番操作,打自心里佩服得紧。
“对,就是这么回事,去把草图拿来。”苏轼点着头,完美。
苏辙竖起大拇指,笑道:“兄长就是兄长,着实让小弟佩服得紧。往后小弟若是有机会修书,当如此记载,苏轼,字子瞻,眉州人士,擅诗文,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