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就在甘奇身边七八步远谈论,话音也就隐约能让甘奇听到。
甘奇倒只是摇了摇头,并未理会。
却是苏轼听得不爽,问甘奇道:“怎么回事,你家这国子监大才一番话怎么夹枪带棒的?听着怎么就不是个味道呢?”
甘奇压了压手,说道:“子瞻不必在意,出人头地,合该得意,十几年寒窗,不负年华韶光。要说读书,他倒是用了功的。”
苏轼笑了笑:“如此我倒是惭愧了,十几年读书,我都没怎么用功。”
苏轼这一语听到苏辙耳中,苏辙没好气答了一句:“兄长,你说的是人话吗?你那叫没怎么样用功?你是从来就没有用过功,我寒窗苦读,你到处玩耍,回家考教,父亲也只打我手板,好不气人!”
苏轼尴尬笑了笑,答道:“我也是用过功好吧?有一年考试的夜里,我不是整整读了一夜吗?头悬梁锥刺股,就差凿壁借光了。”
“你那是用功?明明就是临时抱佛脚,你抱个佛脚,还教你考了个第一,我一天到晚读个不停,却只能考个第二。”苏辙这个气啊,又拉了拉甘奇,说道:“道坚,你说气不气人?你说说,气不气人。”
甘奇看着这对活宝兄弟,假装气了一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