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说了算的?他这么一出,怕不是官家还念他的好呢,这叫以退为进。你们往后啊,若是为官,都得学着点。”
“气煞我也,气煞我也,凭白让他给摆弄了,不行,不行不行,我得会太学去,去与胡先生说清楚,也与诸位同窗说清楚,这上书请命之事,还得做。”孔子祥又换了个气愤不已的模样。
甘奇却道:“罢了,这一回怕是不成了,心气都散了,你再回去说,还有几个人能随你去啊?”
这种事情,讲究一个气氛,讲究一个趁热打铁,趁火上。火都熄了,气氛也没了,别人汤药费,休养费都拿了,还请什么命?再说挨打的也是少数人,其他那些没有挨打的,没了那股子群情激愤,又能请个什么命?
这就是文彦博的高明之处。
孔子祥听得甘奇之语,便是自责非常:“我当时就该拍案而起,怒指那老贼,破口大骂,骂他个体无完肤,骂他个狗血淋头。”
孔子祥激动是激动,气也是气,气的是自己刚才在文彦博当面,怎么就没有这么做呢?
冯子鱼说得一语:“倒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,至少让他那儿子入了开封府,总得判个什么罪名不是?”
打人,判个什么罪名?汤药费也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