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有些诧异。
苏轼笑道:“他到太学去给人讲经倒是合适,就是不知到时候是你叫他老师,还是他叫你老师,哈哈……”
这还真是个为难的事情,是个笑话,苏轼大概是等着看笑话了。
如果吴承渥真到太学当官了,直讲也好,博士也好,甘奇与吴承渥这个人就尴尬了,也不知讲课的是老师,还是听课的是老师。
“太学的官他倒是当得,我的老师他却是当不得。”甘奇答道了一语。
“到时候他若给你上课,你就坐到他后头去听讲,哈哈……”苏轼笑得开心不已,甘奇尴尬,他就没来由有点开心。
玩笑话说完,苏辙忽然开口问道:“来时的路上听人说道坚兄要在梨园春开课授弟子?”
“弟子什么的,就不谈了,开课随便讲讲,也是被逼无奈,家中每日被人堵着也不是个事,总要应对一番。”甘奇答道,其实还有一个缘由甘奇没有说。如此开讲,还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为自己争取资本。
长远的说,甘奇开这种大课,来个几百上千人,保不齐其中有几个争气的,以后入了官场,如何也当以学生之礼对甘奇,这就是以后的助力了。
近的说,甘奇最近有些危险,教上几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