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罢了,子瞻兄自己留着吧。”甘奇倒也不想破坏了高俅的人生轨迹,却见甘奇起身,说道:“我上台去了,二位多多听我之言。”
说完甘奇便出得后场之门,从台阶而上,满场议论之声早已止住,皆是起身作揖的身形,所有人的目光里都带着一种求知若渴的真诚。
“不必多礼了,今日开讲,也是被你们烦得无可奈何,但也是被你们诚心所感,要说与人为师,我甘道坚举人资格都未有,却是没有这个资格的。”
“先生过谦,先生过谦了……”
甘奇压压手,又道:“不必奉承,读书考试为做官,没有功名,便算不得把书读好了。闲言少叙,今日我要讲的就是当官治国之本质,诸位细细听,细细想,与诸位有大益。”
甘奇要说的这个题目,实在太大,也太过托大,一开口就是“治国本质”,把满场众人听得是目瞪口呆。
后场的苏轼苏辙两人也是对视一眼,惊讶非常。
苏辙有些疑惑问道:“兄长,道坚兄这题目,实在是……就是当朝宰相,也不敢轻易谈这般题目啊,治国本质,实在骇人。”
苏轼也说:“是啊,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圣人教导治国之道,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