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既然撞上了,那我苏子由是如何也不会离开了。不如此,何以全你我相交之义?”苏辙说完,看向自己的兄长。
这兄弟二人,着实不凡,一辈子互相扶持,如今,好似又加上了一个甘奇。
苏轼又接道:“我大宋不以言论获罪,便是布衣之徒,也能在树荫之下议论朝政,言官清流,更是在朝堂之上据理力争。道坚你也不必担忧,他文彦博还能把你杀了不成?”
“兄长说得在理,他文彦博又能拿道坚兄怎样?”苏辙又是一语。
甘奇看着这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,心中感动自不用说,嘿嘿笑道:“二位啊,我甘道坚能与你们相交一场,不枉此生啊。也好,那咱们就一起坐在这里等着吧,等着文相公雷霆之怒。”
甘奇这话说得不假,能在这个时代与苏轼苏辙兄弟俩相交一场,当真不枉此生了。
从太学而来的孔子祥,此时大汗淋漓正在叫门:“道坚兄,开门啊,我是子祥啊,胡先生吩咐我来寻你啊。”
门被打开,刚刚走进门槛的孔子祥,下意识停下了脚步,面色有些惊慌,满院子都是拿着兵刃的凶神 恶煞,孔子祥一介书生,何曾见过这边场面?
直到大厅之中的甘奇呼喊一语:“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