驳的余地,文彦博也可以与押官李明暗示一些什么,但是叫到隔壁去,问题就不一样了,甚至也代表皇帝心中真起了疑心。
文彦博连忙开口说道:“陛下,臣有罪,臣有大罪。”
“嗯?文卿何罪之有啊?”赵祯颇感意外。
“臣之罪,在于教子无方,犬子文德彰,竟然敢纵容奴仆殴打太学生,致使胡先生与诸多太学生如此气愤,虽然臣也曾到得太学亲自谢罪,也给受了欺辱的太学生们赔偿了汤药休养费用,此事之后,臣也把这个不孝之子送到了开封府受罚,但是子之罪,父之过也,还请陛下责罚。”文彦博一边说着,一边慢慢往地上跪去,也是个涕泪俱下。
文彦博这么说一通,目的何在?
赵祯听到这里,微微叹了一口气,却问起了甘奇:“甘奇,朕且问你,这份传于民间的京华时报,可是你起的意?”
甘奇点头:“回禀陛下,正是学生创办了此报,以教化之用。”
赵祯又俯身看了看报纸,说道:“嗯,教化之用,这报纸,朕也看过一次,说法,说诗词,说游记,好有百姓喜闻乐见的娱乐之事,好东西啊,你花费甚巨,办此民报,还能大胆进言,不错不错。”
赵祯这是在夸,甘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