囹圄无法自拔,为表谢意,今日,所有人,同去樊楼,我做东,不醉不归。”
孔子祥听得甘奇言语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回头看了看,满场一千五六百号人,孔子祥心中一惊,连忙扯了扯甘奇的衣袖,说道:“道坚兄道坚兄,这樊楼就不去了吧?”
“去,都去,为何不去?”甘奇大手一挥。
“道坚兄,那樊楼怕是招待不了。”孔子祥只以为甘奇是一时激动说错了话,在樊楼招待一千多人,这份花费,没有两三千贯钱如何拿得下?这是在给甘奇找借口,让甘奇把话收回来。
甘奇却是不领情,说道:“樊楼五栋,岂能招待不了?坐得下坐得下,今夜不醉不归。”
良田万顷的孔子祥,一脸心疼,附耳说道:“道坚兄,两三千贯钱呐。”
“能与诸位知交,已是无上荣幸。别说两三千贯钱,便是倾家荡产又如何?走,诸位随我去樊楼。”甘奇挥着手,已然迈步而去。
孔子祥跟在甘奇身后,一脸担忧,甚至内心在盘算自己在汴梁还有多少余财,到时候为了不让甘奇尴尬,免不得要垫付一些。
已然有人说道:“道坚兄义薄云天,仗义疏财,佩服佩服。”
甘奇听得这话,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