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那可是甘先生。”
“甘先生?哪个甘先生?哦,你说的是这相扑场的东家甘大官人呐?甘大官人当真好大的脸面,有钱就是好,羡煞个人了,来日我若是发达了,也要樊楼的张大家陪我坐坐。”社会阶层之间的隔阂,在这个时代就是这么明显,有人认识的是甘大官人,有人认识的是甘先生,这是两个阶级阶层的事情。
当然,也还是有人既认识甘大官人,又认识甘先生的。
一个鄙夷的眼神 看向那个发达了要张大家陪坐的人身上,随后还有一语:“夏虫不可语于冰,白丁之辈,倒也敢妄想,可笑至极。”
被人笑话了,自然要怒,只是这要怒之人,转头看见那一身儒衫,也就偃旗息鼓了,汴梁城里的读书人不好惹,不爽也要忍忍。
贵宾席上的甘奇,看着无数投向自己的目光,颇有些不习惯,开口与身边的张大家说道:“张大家,要不你换个位置坐坐怎么样?”
张大家莞尔一笑:“甘先生竟然也会怕人注目?”
甘奇慢慢站起:“张大家自是万众瞩目,我却受不住,要不我换个地方坐?”
张大家忽然问道:“甘先生难道不喜欢被人羡慕吗?”
张淑媛张大家,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