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,狄青该怎么说就怎么说。这就是心态上的区别。
狄青与甘奇两人刚才的那些商量,看来还是准备让狄青带兵出战的,这也是狄青东山再起的机会,也是甘奇要给那些文人士子上的课。这是一举几得的事情,去还是要去,但是要看怎么去。
“哦?这么说来,你指使人动手殴打他人,倒是还有道理了?”韩琦问了一语,也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的狄青,一时之间还有些不习惯。
“打人自是无理,但是那恶奴不遵长辈,无礼在先,挨这一顿打,也是应该。”狄青不卑不亢。
韩琦是真有些不习惯起来,站起了身,又把狄青拿来打量了几番,怒道:“狄青,你如今是了不得了?当真是了不得了?官也不当了,脾气也见长了,哼哼……活通透了?上下之别,于你也无用了?一家老小准备回汾州种地隐居了?”
狄青今日是真不一样了,在他韩大相公面前,还玩起了不卑不亢,昔日他韩大相公能拿捏住你狄青,今日也一样,莫不是真准备一家老小回老家种田了?几个儿子还在宫里当差呢?一家老小的富贵都不要了?
狄青点着头:“相公,老汉已是行将就木的年纪了,土都埋到脖颈了,这汴梁不是老汉这般浑人待的地方,只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