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哈哈大笑,左右帮忙,帮着赵宗汉解开连接甲胄的牛皮绳。
赵宗汉开口说道:“道坚啊,你可是不知道,我差点就来不了。我家父王非要我杀鸡,说我能把鸡杀死,才让我与你一起去邕州。”
“哦?看来你是把鸡杀了?”甘奇笑问。
赵宗汉头一抬,只得非常:“那可不,我是一咬牙,一跺脚,眼一闭,刀一挥,你道如何?”
“如何?”
“那只鸡的脖颈,应声而断,热血喷涌而出,场面血腥非常,好不骇人,把我家那小厮都吓得两腿瑟瑟发抖,直夸我勇武非常,差点拜服在地。”赵宗汉说得有些激动,不过也没有说假,那小厮是真的吓得瑟瑟发抖,赵宗汉闭着眼睛砍,鸡的脖子能有多长?脖子两边就是那小厮的手,这还能不吓得瑟瑟发抖?也是赵宗汉刀法好,但凡刀法差了一点,断的就不是鸡脖子了,而是那小厮的手了。
甘奇听得大笑不止,开口说道:“不错不错,今日敢杀鸡,明日就敢杀人,端端是条好汉。”
“杀人?”赵宗汉下意识摇着头,然后镇定几番,又点了点头:“对,今日敢杀鸡,明日我就敢杀人,上阵杀敌什么的……应该是不在话下的。”
甘奇在笑,心中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