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愿出八贯。”
甘奇拱手:“多谢子鱼大义。”
“甘先生,学生刘方,愿出十二贯。”
甘奇再次拱手。
身后胡瑗已然开口大喊:“来人啊,上笔墨,老夫今日感动不已,当亲自执笔,记下今夜君子所为,来日刻碑立在黄河岸边,以昭告天下,昭告先祖,昭告圣人,更要教诲后人,扬我圣贤君子风骨。”
胡瑗话音刚落,已然又有人起身大呼:“学生婺州王庄,愿出一百六十贯,明日大早送到樊楼门口,一钱不差。”
“学生苏州李联,愿出三百八十贯。只愿苍天有眼,不愿再看到百姓受苦。”
胡瑗那亲手记录,立碑之事,似乎意义重大。所谓流芳百世,莫过于此。
此时的场面,已然不同,踊跃之人无数。
樊楼其他几楼,消息稍稍慢了半步,一个人匆匆跑了进来,振臂高呼:“汴梁陈翰,愿出三千贯!三千贯现钱,不为与众人比较,只为倾尽全力,不使百姓受那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之苦。”
这个出得多,甘奇立马看向陈翰,亲自上前去迎,还抬手作请:“陈兄快快头前请,与胡先生说清籍贯姓名,以免胡先生记录得有所差错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