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奇倒是备好了人,巧儿成衣的账房先生,临时被拉来了,点得片刻,便道:“不差不差,一百六十贯,正好。”
胡瑗嘿嘿在笑,甘奇又是上前见礼。
一包一包,一箱一箱,打开都是钱。
樊楼本就是汴梁城最繁荣的商业区域,清晨的汴梁城,炸开了锅。
樊楼门口的街道,围观之人越来越多。
倒也不需要围观之人发问,已然有人对他们说:“今日是我汴梁士子捐善款的日子,你们都看看,看看我等圣贤子弟是如何关心黎民百姓的,城外几万灾民,我等同心协力,当力保他们有饭吃饱,有衣穿暖。”
“好!”
“好!”
围观之人,喝彩连连,掌声热烈。
一个一个的士子,昂着头,这一刻荣耀无比。
账房带着几个徒弟,忙得大汗淋漓,也是甘奇事先嘱咐的,一定要算得清清楚楚,账目也要做得一丝不苟。
胡瑗走到甘奇身边,开口说道:“道坚,这么多钱,救灾绰绰有余了,怕还有多,这余钱当如何是好啊?”
胡瑗是担心,昨夜之时,他还担心募捐的善款不够灾民开销。此时担心的钱太多了,拿在甘奇手中,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