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都不得懈怠。”胡瑗语气有些严肃,表情也不太好看。
事情是真闹大了。
“学生当真受之有愧,学生胸中只有点墨,书也读得不多,哪里敢受得先生如此重托厚望?学生惭愧。”甘奇知道,这事情,他玩不转,来不了,干不下去。若真强行去干,后果就摆在那里。
这不是在剧院里给学生讲管理学那么简单的事情,这是要给全天下的人去说《诗经》、《尚书》、《周礼》、《仪礼》、《礼记》、《易经》、《左传》、《公羊传》、《榖梁传》、《论语》、《尔雅》、《孝经》、《孟子》……
而且是权威发布,任何学问上的问题,任何儒家的理论,都要集中到这个身份上来。真正的大儒,不是那么好当的。
胡瑗陡然大怒,指着甘奇:“你你你……书读得不多,所以老夫才把一辈子的书都传给你,让你多读,让你多思 。你……”
“先生息怒,学生年少,承担不下如此重任。”甘奇只能一个劲的推辞。
但是胡瑗又岂能放过甘奇:“年少则勤学,心虚则深思 ,人生漫漫,老夫如你这般年纪,还在栖真观求学,十年不出,籍籍无名,老夫四十岁,也不过还在苏州当个讲学教师,你年不满二十,日子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