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懒惰得紧。”
甘奇已然先下车,搀扶胡瑗再下,胡瑗口中还在说:“懒惰之人,何以传道授业解惑?何以为儒?”
甘奇点着头,儒啊儒,好死不死,当什么大儒?唉……
二十岁的大儒?世界上有过吗?
胡瑗一边往王府而入,一边不依不饶:“儒者,学问也,世间万物之学也,治学者,勤于学也,不勤如何为学……你这厮,年少老成,有勇有谋,却独独缺了一个勤字,何以成才……圣人云……”
“先生头前请,老王爷就等了。”甘奇这厮,不听不听,和尚念经。
胡瑗更气不过,脚步一止:“老夫知道往前走,你这厮,啊……你啊……气煞老夫,老夫若是今天死了,那都是你气的!”
甘奇嘿嘿一笑:“先生可不得乱说天数,先生定会长命百岁。”
“老夫本来兴许可能长命百岁,却是遇见了你,怕是要短命几十年。”胡瑗又抬步往前走。
“学生好好学,好好读,学生一定不负先生教诲,学生头悬梁锥刺股,不沾女色,不闻世事,一心求索,待得三十年后,读遍世间所有的书,定然成为当世大儒。”天道好轮回,装逼遭雷劈,果不其然。
“这还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