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。”
苏轼也不矫情,只道:“寻你就是此事。”
甘奇闻言有些伤心,笑道:“我还以为你寻我是因为你我关系甚笃呢?”
苏轼笑道:“走,先吃酒去?”
甘奇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寒酸衙门,点头说道:“那就先吃酒去。”
两人就这么手拉手,肩并肩,往樊楼而去。
苏轼还笑问:“怎么好好一个状元郎,做起了收商税的差事?”
显然在苏轼看来,收税可不是一个好差事,这不仅是苏轼的看法,也是大多数文人的看法。圣贤子弟,君子人物,与商人喋喋不休讨价还价那一钱两钱的事情,是非好差。
“皇差,一年得给官家交五百万贯的钱财呢。”甘奇自然不觉得此事有何不妥。
“五百万贯?把你甘道坚卖了,也卖不出五百万贯。这定是有人与你为难。”苏轼如此理解。
甘奇摇摇头:“非也非也,这是我自己在官家面前保证的,保证一年在汴梁城收出五百万贯的商税。”
苏轼脚步一停,看着甘奇,问道:“道坚,你莫不是傻了?商税岂能收到这么多?”
甘奇笑着抬手一指:“你看,这大街小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