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长他的势力。
这么想,倒是没有什么不可以,算是聪明,知道甘奇手中资源多。
但是今日赵宗谔这么做,就真的是自作聪明了。
见得甘奇不语,赵宗谔立马又道:“我也知道你乃是王府的女婿,但是宗实其人,向来薄情寡义,不与一般人来往,也少念旧情,我还听说你头几日去那王府,都吃了闭门羹。我就不同了,你问问他们,以往我连个国公都不是,他们就伴在我身边不离不弃,而今我成了国公,对他们那也是一如既往的好。我这个人,就是讲义气,念旧恩。”
甘奇又看了看左右七八人。
众人见得甘奇的目光,还以为甘奇是不信赵宗谔的话语,众人连忙开口。
“甘夫子,国公爷可当真是最念恩情了,世间少有的重情重义之人。”
“夫子有所不知,昔日里在下进京赶考,若非国公爷帮衬,那真是要露宿街头了。”
甘奇笑了笑:“国公当真该回去问了一问韩相……”
“问韩相作甚?韩相待我自然是恩重如山,但是也不至于事事都要问他,交个好友而已,此事若成,到时候我自带着夫子上韩相那里拜见,说不定韩相还需感谢我呢。”这话倒也有道理,甘奇每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