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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老太公回道:“此人回乡后一直独居,无亲无故,所以早已经埋了。据当地仵作回忆,人应是死在宁乐家中遭变故的同一天。尸体胳膊上有淤青,背心处有一掌印,像是被推下井去的。”
单天锻闭上眼睛,缓缓地舒了一口气:“荣老认为,是仇杀还是夺宝?”
“堡主何必还问老朽。”
荣老太公摇头道:“一介圣城遗民,隐居北疆二十载,还有仇人找上门的可能性太低。而且若是仇杀的话,没必要连一个店铺掌柜都不放过。”
“哼!”单天锻一掌拍在窗台上,竟是将台面拍出一道深深的裂痕,“这群蝇营狗苟之辈,到底还要做多少龌龊事才肯罢休!”
“人的贪欲总是无止境的。”
荣老太公摇头道:“这个宁乐在此时来天锻堡,应是想要得到我们的庇护。但他一直不肯吐露师承……难道是因为被人抢夺的那件宝物同他师门有莫大关系,他担心一旦提及师承,别人就会联想到那件宝物?要这么说的话,那群人恐怕并没有得手,所求之物要么被其师携带出逃,宁乐担心自己被擒成为人质受人胁迫。要么,就是那件宝贝其实就在宁乐手上。”
“这些就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事了。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