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宁乐却并未敲下第六锤,而是歇了口气,挪了挪砧台上的毛坯。
几乎所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。
单青终究没忍住,停下了手上的工序,指着宁乐喝问道:“这撕天七锤你是从哪偷学来的?!”
宁乐根本没理他,而是顺着自己的节奏,再度敲下了撕天七锤中的第一锤。
“这是天锻堡的独门手法?”任了了瞧出端倪,小声问单好。
单好吃吃地点了点头:“撕天七锤是我单家祖传的锤炼之法。七锤一气贯通,越到后面力量越大。若能一口气施展到第七锤,可蕴神 人之威,号称力可撕天。只不过这每敲下一锤,精力和偃灵力消耗都会多出前一锤一倍有余。如今整个天锻堡,能敲出这第七锤的,也就那么几个人。”
任了了缓缓点头,眼珠一转,不再多言。
她不是不好奇宁乐为何也会撕天七锤,但现在自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。
单好同样一脸玩味,但也就此缄默了下去。
宁乐保持着他那不紧不慢的节奏,每每敲到撕天第五锤,便挪转毛坯从第一锤重新开始。他的动作重复而机械,但每一锤都好似砸在了在场所有单家子弟的心口上。
撕天七锤,一气五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