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事但请吩咐。
出门后的陈弼满身冷汗。
就仿佛这县衙的主人不是他,而是那位白袍道士一般。
朝廷命官惧怕一个年轻道士,说出来谁信?
然而陈弼知道,别说他区区一个县令,就是知州在此,也得卑躬屈膝。
惹不起!
在朝中拥有生杀大权的陆炳出了名的护犊子。
然而那位绣衣直指房的人,还不是被这位年轻道士说杀就杀了?
究其原因,还是道士身后的靠山太过强势。
白袍道士喝了口茶,意兴阑珊的起身,轻声笑了声,“开国功勋齐汗青的后人,现在又掺和进来个同是开国功臣之后的昭宁公主,倒是有意思 。”
“不过……不愿臣服的开国功臣后人,都得死!”
白袍道士的目光充斥快意。
……
……
齐平川浑然不觉自己被人惦记上了。
就算知道了,也会莫名其妙。
齐家祖上阔气过,现在到他这一代,世袭职位已经只是个渣渣县尉,家里那些年御赐的玩意儿早就败光了,连京都的豪宅都没保住。
如今还有什么值得被人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