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犊子,又没叫你去送死,放心,我保你不死,哪怕是绣衣直指房最后真的问罪下来,我也一个人承担罪名,放心了?”
话音没落,老王已经站得笔直,眼泪鼻涕都不见了,一脸正气慨当以慨,端的是一副忠肝义胆,“大人但有吩咐,小的抛头颅洒热血必无不从!”
齐平川口瞪目呆。
这尼玛……变脸也太快了罢,感情是个九五二七啊!
此刻倒是英雄气十足。
没有时间浪费,带着老王一起踏入县衙大门,直奔后院。
院子里有人。
白袍的年轻道士负手站在厢房门前,看见闯入进来的齐平川和老王,咧嘴一笑:“有意思 。”
竟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自己。
齐平川浑身紧绷,表面稳如老狗,实际心里慌的一批,这种感觉,就好像在大街上招惹了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一般。
一场豪赌。
赌赢了,今夜会所嫩模。
赌输了……别说下海干活,裤衩都留不下。
沉声问道:“你究竟是谁,为什么要陷害我?”
白袍道士挑眉,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,哂笑,仿佛在自问:“我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