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绣衣缇骑杀人的目光中,大咧咧的坐下。
周兴略有讶然,还真敢坐?
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?
无妨。
既然我周兴在这里,你做没做亏心事,只能我说了算。
齐平川落座后问道:“不知道周大人招来下官有何事?”
周兴好整以暇的用指甲剔着另一只手指甲内的污垢,淡然的道了句不急,等陈弼到了再说。
齐平川眼角一跳。
完犊子了。
这货莫非真要不分青红皂白上刑?
不至于才对。
毕竟自己是世袭县尉,陈弼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,周兴再大胆,也得有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才敢动手,哪会一上来就直接开大?
周兴话音落地,便听见脚步声。
没有公干是以穿了一身青色儒衫的陈弼,不徐不缓的走入刑房,蹙眉,“周大人这是何意。”
周兴皮笑肉不笑的咧嘴,“就是请两位看一场戏。”
陈弼和齐平川两人对视一眼。
杀鸡骇猴!
果不其然,周兴挥了挥手,一位绣衣缇骑在狱卒的协领下,押了一个身体极其孱弱的嫌犯进刑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