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麻杆打狼,两头怕。
齐平川是害怕对面有个识货的看破自己色厉内荏,对面是害怕那个万一……
倒也达成了目的。
大牢内,周兴听到那名缇骑的禀报,脸色一变:“看清楚了,真是太祖那柄佩剑‘挽霞’?”
那名缇骑有些畏惧的缩了缩,“属下不曾见过那柄御剑。”
谁不怕周兴?
周兴唔了一声,没有怪罪他,点点头,“当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,我听陆指挥使偶尔提及过,无妨,让他进来便是,是否真是那柄挽霞,我亲自验证。”
缇骑领命而去。
周兴起身,负手来到瓮前,笑意阴森:“陈县令,真不认罪?”
瓮中,清水已血红。
水面飘着辣椒面。
陈弼被五花大绑后丢在水里,满身血肉翻卷。
十指上,已没有一块指甲。
胸口,背上,大腿上,更是被涮的没有了一块完整肌肤,露出触目惊心的血肉,血肉便似一块耕田,铁刷似扒犁,交错纵横着沟壑。
虽然浸泡在瓮中,血肉上依然沾着不少辣椒颗粒。
此刻长发凌乱脸色雪白,奄奄一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