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还好。”
“暑假作业做完了没？”
“做完了，你呢？”
“两天就做完了。”
“哦，我也是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不知怎么的，几句话一聊，就跟聊死了似的，两人都不吭声了，支着耳朵听对方喘气呢。
林诗语老会儿没听见声音，一转头，见秋寒雪拿着手机发愣，问道：“挂了？”
秋寒雪捂住手机的送话器，小声说：“没有~”
“我晕，该说说啊，阿姨来了就说不成了。”
“说什么呢？”
“说‘我想你’、‘我爱你’啊，电视上不都这么说的嘛？”
王昊听不到秋寒雪的呼吸声，便问道：“你还在吗？”
秋寒雪点点头回道：“在呢。”
“那个，小雪。”王昊突然觉得叫小雪的话特别顺口，张嘴便出来了。
“嗯。”秋寒雪似乎也觉得挺自然的，还有些亲密的感觉。
“小雪。”王昊忍不住又叫了一遍。
“嗯。”秋寒雪依旧轻声回应，却多了份羞涩。
“我有个礼物想送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