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秋水还愣了一下。
但很快，她就在顾盼盼期许的眼神里点了头。
“是我做的，怎么了？”
“……”
“秋水麻麻你会说那种话？”
“哪种？”
顾盼盼比划着，有点涨红着脸，“就是，我的粉丝我下手，我喜欢她，她是我的，要骂骂我……”
并不知道是什么给了小盼盼她不会说这种话的错觉，顾秋水抬着头，神色略深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余次回来了。
顾秋水很快起身走了过去，却发现今天的余次脸色不太好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别说了！秋水，我有点生气！”
“发生什么了？”
“&……￥%！！！如此这般，如此这般……”
“你说，这些是不是都不是我的错？气死我了！她们竟然欺负我！”
因为情绪过于激动，加上语速太快，一边的顾盼盼并没有听出来刚刚余次在说啥。
但是——
她看见，应该同样也听到余次说啥的顾秋水，眼神一下就犀利了起来，开始了！毫无节操的附和，“对，你没有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