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一直落在余次的身上。
师叔一看她这样,一拍大桌子,“一直看着做甚,我还会对你的心上人做什么吗?”
风醉终于不情不愿的出去了。
房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!
还是风醉的长辈和她!
这搁在以后,就是岳父和小婿坐一起修罗场!余次一下又有点紧张,但——
事情的发展,很快出乎了她的医疗。
说水缸里没有了水的师叔,很快从凳子上站了起来,慢悠悠的走向了水缸,然后用木瓢打了一瓢水,倒在了桌案上的两个碗里。
余次:???
“师叔,这不是有水吗……”故意把风醉支开是要做甚?
她端着碗,有点想嘤嘤嘤。
“小丫头懂什么呀。”师叔摆摆手,“不把不疑支走,我还怎么跟你说话呀。”
“……”
合着之前说那么久,在师叔眼里,都不算说话?
“别坐得这么直,别紧张。”
师叔呼了口气,喝了口凉凉的茶水,“师叔就是想跟你谈谈心,说说不疑以前的事情。”
“她要是在,我说她过去哪儿说得出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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