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很多生意,那些人的收不至于伸不到京城吧。
不过事情到了这个程度,也容不得丁一再多考虑,或者说,很早以前,丁一对此就有准备。
谈了一会,丁一走出王建新办公室时,没想到许敬居然在门口等着他。
看到丁一走出来,许敬满脸不悦的走上来,“丁总你这么做,真不怕得罪人?”
丁一瞄了瞄许敬,耸耸肩道,“那也要看得罪谁。”
听到丁一如此直接的话,许敬脸色一尬……
听听,丁一这说是什么话,要看得罪谁?
这意思不就是说,根本不怕得罪他,或者说不怕得罪他身后的人,明摆着不把他许敬这一戳人马看在眼里。
许敬看着丁一,冷着脸色道,“民情银行是一起,泰海制药又是一起,丁总你这行事风格,总是喜欢从人嘴里夺食,只会把路越走越窄。”
丁一是什么人?
他是一个会忍气吞声的人?
是一个会怕得罪人的人?
不是,只要有必要,其实得罪谁,他都不怕。
所以,当许敬说他路越走越窄时,丁一笑了,特别畅快,连笑一阵后才说道,“九六年上半年,我只有一个游戏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