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至于缝首级的针线钱……算啦,人死为大。”
不提他如何善后,游龙背着昏迷的陆叶走出醉风楼。醉风楼的老板早守在大门口,哭丧着脸迎上来道:“三少,这、这可如何是好?”
凭心而论,一座映月水榭他还不放在心上,可北海天王府二公子连带十七个属下在醉风楼里丢了性命,这笔账沈一海不会不算。
游龙知道醉风楼老板,四十多岁挺富态的一个中年人,姓田名潮功,他和东海天王苗人天是早年的结拜兄弟,论起狠辣和油滑,宁州府里没几个人比得过他。
游龙没闲工夫和田潮功打太极,冲他笑道:“醉风楼这次损失不小吧?老四还在里面,有事他兜着。赶紧派人算一下醉风楼的损失,回头找老四报个数,其他的事全都不用管,照老四的吩咐做就成。”
田潮功喜道:“我这就找四少去。等楼里收拾好了,改天小的再请三少喝酒。”
游龙来到醉风楼外,见几十个醉风楼里的护院早将门外封锁,闲杂人等一律不准靠近。
游龙抱着陆叶上了渠黄马,让绿耳在后头跟着,策马出城朝苗人天的府邸行去。今天这么一闹,宁州府至少要乱上几日,想来想去也只有苗人天那儿能清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