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不错,我就是被你儿子害死的那个婉丫头!”
“胡说!”金员外叫道:“你莫要血口喷人,光祖饱读诗书品行端正,何曾害过你?反倒是你居心恶毒谋害我儿,是何道理?陆公子,求你快快做法,收了这女鬼!”
陆叶不慌不忙在床边的太师椅里坐下,道:“不着急,是非曲直,总要让这位孙姑娘说上几句。”
孙婉哼道:“有什么好说的,金光祖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,他花言巧语骗了我的身子,又害怕丑行败露耽误了他的功名,竟趁夜晚幽会之时将我推入江中。金启善,你敢说此事你毫不知情?!”
金员外勃然大怒道:“你、你这小贱人!陆公子,休要听她胡言乱语,定是这丫头水性杨花勾引我儿不成,羞恼之下跳江自尽……”
“呸!”孙婉瞠目道:“我溺水时已有四个月的身孕,你们金家禽兽不如,竟连自己的骨血也要坑害!”
“你、你怀了我家光祖的骨血?”
陆叶嘿然一笑道:“金员外,原来金家是如此积善的?”
金员外回过神 来还想争辩,正碰上陆叶迎面射来的鄙夷目光,不由得老泪纵横仰天长叹道:“造孽啊,这是报应,报应!”
陆叶不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