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韶泉凛然一惊回身眺望,正和站立在船头的白袍侏儒隔空打了个照面,深吸口气道:“云淮阳,他来这里做什么?”
一言既出陡地想到应真寺,他急忙回首道:“师兄,快走!”
应真寺遥遥打量白袍侏儒,不疾不徐道:“我当谁,原来是云矮子来了。当年在羽林军当差的时候,这老家伙就总爱跟我作对,今个儿冤家路窄正好和他算一算。”
卢凤媛急道:“你这人怎么回事,不赶紧走还在这里说笑?”
应真寺哼道:“我走容易,你们两个说得清楚吗?私通北虏勾结叛逆,云淮阳正愁找不到理由请你们两个去他的府上喝茶,这下全有了。”
卢凤媛看看应真寺,脸上不禁露出又是羞愧又是感动的神 色,道:“师兄放心,云仙尊虽说性子暴烈了些,但也能明辨是非。何况,我爹爹是厌火国镇北侯,驻守岩门城十数载立功无数,我们不会有事。”
应真寺不以为然道:“天真,待在一边好好看着,今天师兄给你上一课。嘿,我正愁空手回去没法向靳东来交差,云淮阳不早不晚赶着来,还真是一瞌睡就有人送枕头。”
陆叶坐在小酒铺里听应真寺、李韶泉和卢凤媛的交谈,虽然不清楚“永贞殿”是哪路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