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宿舍走廊寂静,肖凯服从缪非凡的安排将两袋食物摆放在门口,半开着门,熄灭了灯。
    回到床上,肖凯探着个头静静观察着门口,既希冀于有一道鬼魅的身影出现将食物拿走,又惊悸不安害怕看到什么恐怖的魔鬼画面。
    而缪非凡这边则大不相同了,他戴着耳机看着才从肖凯这边剥削过来的手机,还吃着从两袋食物里克扣下来的干脆面。
    “嘎吱,嘎吱~”
    “凡哥……”
    床对岸肖凯低声的呼唤。
    “凡哥,喂,凡哥。”肖凯稍稍放大了音量。
    缪非凡暂停正在看的番剧《七等分の葫芦》,然后偏头看向肖凯,“咋的了老弟,你这鬼鬼祟祟的喊我作甚?”
    “不是啊凡哥,你这嚼干脆面嘎嘣脆的声音有点大,容易吓着鬼啊,这饿死鬼害怕不出来怎么办。”肖凯忧心如焚的说道。
    “就这个啊,我明白了。”缪非凡重修开始了播放,然后咬上一大口干脆面放在口中。
    利用唇内的温度和口涎的湿润包裹干脆面,柔软的舌头从而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已经放下坚硬壁垒的干脆面剥离、消融,顺着喉咙食道缓缓下坠,落入空虚的胃里。
   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