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尘怪道:“你怎么了?”
尼玛的,你丫的是木头还是故意装傻?
花蛛儿又怒又恨,她真是想把眼前这个混蛋一巴掌拍死,但她刚刚那一掌斩在韩尘脖子面,像斩到了钢筋铁骨,自己的掌骨差一点要被震碎,这一时半会儿哪能舒缓过来?她咬着牙,怒道:“走开,不关你的事!”
讨了个没趣,韩尘摊摊手,站起来舒服地扭了扭腰。
肚子里的药水吐出来以后,韩尘浑身下顿时无舒坦,他很快便恢复了活力,从角落里捡起白雪留给他的衣衫,当着花蛛儿的面,这么堂而皇之地换了起来。
花蛛儿脸发烧,赶紧把身子转到了一边,小声啐道:“无耻。”
老子压根儿没把你当成女人,无耻?耻你老母!
韩尘换好衣服,在地随意捡了块薄薄的小瓷片,又在一片狼藉翻出一只完好的小瓷瓶,跟着走回到他那一大滩呕吐物前,蹲下身子,小心翼翼的、一点点地将之舀起来,装到了那瓷瓶里。
卧槽!
这个死变态,吐出来的东西居然还要捡回来!
太特么恶心了啊啊啊!
花蛛儿霎时一个冷战,好面对瘟疫一样,立即连跑带跳地远离了韩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