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事,朕心情不错,就不计较这么多了,御史台上下,罚俸三个月罢。”
御史大夫恭敬弯身:“多谢陛下仁慈。”
承德天子环视左右,起身伸了个懒腰。
“诸卿还有别的事要奏么?”
天子都这个姿态了,自然没有人敢说话,于是承德天子打了个哈欠,懒洋洋的说道:“既然这样,那就散了吧。”
说罢,承德天子看了一眼李信,呵呵笑道:“李校尉莫要走了,朕还有许多关于南疆的事要问一问你。”
这是李信预料之中的事情,他对着承德天子弯了弯腰,躬身道:“微臣遵命。”
大太监陈矩上前走了两步,高声唱道:“散朝……”
百官鱼贯走出大殿,站在最前面的几个宰辅自然走在最后头,头发花白的门下侍中,缓缓的踱步到李信面前,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个少年人,然后他伸手拍了拍李信的肩膀,声音有些老迈。
“李校尉年纪轻轻,看事情就能够看的这么通透,不像那个御史,被眼前的事情蒙蔽了眼睛,真是难得。”
李信对着这个老头拱了拱手。
“桓相误会了,下官只是看到什么就说什么,并没有桓相说的这么复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