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他才不得不回京城处理这件事……”
说到这里,这个平南侯府的主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:“有些事情娘不说,你心里也应该清楚,你父亲他不能待在京城,否则咱们一家人都有危险,三个月前他从京城脱身,靠的是南疆叛乱,你若是再把他逼回京城一次,他可能就出不去了……”
李淳低头冷笑道:“父亲是因为我回京,还是因为那个野种回京,还是未知之数!”
玉夫人蛾眉倒竖。
她狠狠一巴掌打在李淳的脸上。
“啪!”
声音很响。
“背后非议亲父,你还有没有一点为人子的孝道!”
李淳挨了打,并不敢还手,立刻跪倒在地上。
“母亲息怒。”
世家子弟从小接受的教育,就是以孝道为主,这种良好的教育,注定了他们不太可能做出当面罢,他就要驱动马车。
马车的车帘被轻轻掀开一角,马车里的两个姑娘,也不知道是谁透过车帘,深深地看了李信一眼。
马车缓缓离开大通坊。
这时候正是大早上,骄阳初升,还没有那么燥热,李信负手在后,缓缓的朝着永乐坊走去。
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