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气,开口道:“大将军一切都好,蓟门关那边也稳若金汤。”
其实叶鸣过得并不好。
他们两个虽然是兄弟,但是叶鸣把叶家的大部分压力扛在了肩上,以至于他跟叶璘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两代人,边关的叶少保,已经呈现老态。
而这个在京城的羽林中郎将叶璘,看起来倒像是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。
叶璘不知道想起什么,摇头叹了口气:“算起来,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大兄了,大兄为我叶家付出良多。”
十四年前,老侯爷李知节去世,李慎赶赴南疆接班,同年老国公叶晟也心灰意冷退出朝堂,那时候叶家在军中几无人扛起大梁,是三十多岁的大公子叶鸣,自告奋勇的去了蓟门关,一去就是十四年。
这十四年里,叶鸣总共只回京过三次,连他的儿子叶茂,兄弟叶璘,都要忘了他长什么模样了。
李信对叶璘眨了眨眼睛,微笑道:“中郎将坐现在这个位置,也快有一年了吧?”
“已经一年多了。”
叶璘摇头道:“执掌禁卫委实不是什么好活计,你们两个郎将可以肆无忌惮的收拢属下,我这个中郎将却不太好干涉羽林卫事务,毕竟这三千羽林卫,只能遵从陛下,